龙珊原本还有点情绪,她以为师傅全是些糟老头子,一想到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恶心的要死。
可来的人居然这么年轻、帅气,尽管言语不多,但那份深沉却令人着迷。
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忘记了血腥的驱毒过程,一次不经意的目光交错,便心生波澜。
不,是惊涛骇浪。
“说的再详细点儿”。
“……他,他的脸很有型,目光温柔,鼻子又高又直……”。
“吁”。
我吆喝牲口似的:“没问你这个,我想知道人家怎么驱的毒?”。
龙珊没印象了,事前要喝一杯麻药,有意识,但动不了,最多感觉后背有点刺痒,一股股的凉气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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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什么?”。
“你的腰”。
她没吭声,我揭开棉被,雪白的腰臀中间有十二颗红点,分布在脊椎两侧,形如飞鸟。
我把手掌按上去,虽然少了两根指头,但大差不差。
龙珊微微颤抖着,大概除了齐少爷,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她。
“然后呢?”。
“……放血”。
齐腾放自己的血,用一种叫“连尺”的工具。
根据龙珊的形容,连尺就是齐欢整天拿在手里的那根小钢棍,也叫“对眼”。
“他说瘟毒跟着血走,不受药石所控,只能先吸再排,如果没放干净,自身也会有危险”。
每次吸完毒血,齐腾都会瘫软在地,在放血的时候,还不停的安慰龙珊,让她不要担心。
这种高超的医术和舍身相救的胆魄,怎能不为之倾倒?。
“太阴之血对他不起作用吗?”。
“喝宝露,几瓶几瓶的喝,可他还是越来越瘦”。
龙珊哭了,不敢当着干妈的面,就躲在被窝里哭,在她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心痛的感觉。
有首歌叫:眼泪是爱情的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疯狂成长。
于是,她开始想方设法的和齐腾私会,见缝插针,对身边的人恩威并重,只求一次得偿所愿。
“你后悔吗?”。
龙珊沉默良久:“我是个女人,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结果得到了,又好象没得到,当时我就打定了主意,出来不一定后悔,不出来铁定后悔,那干吗不试一下呢?”。
她艰难的侧过身,直视我的眼睛:“你一定也有喜欢的女孩儿,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懂,人都是自私的,爱恨一念间,宁死不放手。
“齐少爷爱的是宝蓝吧?”。
龙珊一愣:“你……,怎么知道?”。
“那枚戒指”。
上面刻着钟情为宝,矢志不渝。
令人吃惊的是,宝蓝竟然姓海,海帮帮主的宝贝女儿。
我看了眼腕子上系着的手链,海茉莉曾经提到过这个帮派,很可能是通神道的一个分支。
“那天在小旅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了帮我吸毒,齐腾的五脏六腑都冻伤了,不停的打摆子,我就想着去买些地丁,熬药给他喝”。
地丁产自归乡泉,也是龙珊用来抵抗寒症的必备药材,只要大一点的铺子都有,可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身上没钱,再回到小旅馆,齐腾已经半死不活。
流下来的眼泪都结成了冰疙瘩。
床上扔着个手机,打开是一段录音,齐腾语声嘶哑,承认自己接近龙女,只是为了拿到宝露的配方。
还有人告诉他白罗山谷可能藏有大量的圣水,但必须找到出入石头阵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