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让人非常不舒服,再配合这小子贱了吧叽的表情,似乎在讥讽我乱搞男女关系。
我知道他们背地里议论什么,不就是觉得我还没离婚吗,现在就和胡小铃腻在一起,传出去会被外人耻笑。
离婚?。
坏了,我心一咯噔,差点又站了起来。
昨天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当着胡小铃的面给娟子写了封信,大概意思是:户口本在韩韩那儿,去拿过来,我要办理入城的证件。
韩韩是娟子的闺蜜,信教的,脾气好的不能再好了,堪比圣母,哪怕明知道你在骗她,也不会当面拆穿你,让你难堪。
每当我和娟子发生激烈争执,高文劝不了的时候,就会大喊:行了,都学学韩韩吧。
所以,一提到这个名字就代表着: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不质疑、不反驳。
我相信娟子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可是我们那条街上最聪明的女人,就算不清楚我在搞什么鬼,也会配合着我演戏。
要命的是户口本,上面没有小妹还说的过去,可在婚姻状况那一栏里填的是未婚就太扯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随机应变了。
谁叫咱没结过婚呢,缺乏实践经验。
小门“咣”的一声打开,值班的兄弟领着俩警察走了进来,和红姨简单交谈了几句,胡广林突然冲我招招手,过去才知道,他们要单独问话。
我把经过讲述了一遍,能提供的线索不多,身高、长相、声音特点一概不知,只听到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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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和赵警官绑在一起,那他现在人呢?”。
“走了”。
我一愣:“他没回所里吗,你们不是他派来的?”。
俩警察对视一眼,让我出去叫胡未红。
本来热热闹闹的聚会突然间变得异常安静,大伙儿都在小声说话,有人开始收拾桌椅碗筷,陆陆续续的回了屋。
“赵警官走的那么匆忙,难道是发现了嫌疑人的踪迹,一路追了下去?”。
我一边思索、一边瞎溜达,突然对停在门口的“大螃蟹”产生了兴趣,拍拍这儿、摸摸那儿,又踩着脚蹬往“牛肚子”里探头探脑。
从外观上看,如果给这家伙安上履带和炮筒子,就是辆坦克,只是内部没有座位,也没有操纵杆和方向盘。
即便这样,要把它吊下倒瓶谷,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
“进去感受一下”。
胡小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
“你不会趁机把我关在里面吧?”。
然后再启动个什么自爆装置,转眼我就灰飞烟灭了。
他笑了笑,在机壳上按了按,“啪”的弹开一个小盖子,露出密密麻麻的线路和各种插口。
“救人的整个过程,我都录了下来,可以做为研发二代机的参考资料”。
胡小道边说边连接上平板电脑。
视频没有声音,晃动的非常厉害,虽然进了洞之后逐渐稳定,但由于探照灯的光太刺眼,画面雪白,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
“我们先救的是巴布,根据当时的情况,蛇群的主要攻击对象是那位老先生,如果强行接近,可能会激怒它们”。
俩人周围洒了一圈飞黄粉,但大多数小蛇都聚集在鹿挺那个方向,疯狂的向他喷出毒液。
“巴布也很奇怪,他说飞黄粉是蛇虫鼠蚁的克星,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不但没有四下逃窜,有的甚至会用尾巴去扫那些药粉……”。
似乎和鹿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非要咬死他不可。
大概是他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令蛇群感觉到不安。
如果不是胡小道,这俩人恐怕难逃厄运。
“我替小云彩谢谢你”。
“既然要谢我……”。
他一拍我肩膀:“那就让我瞧瞧你的胎记”。
瞧就瞧吧,又不是见不得人,但话必须说清楚,此星非彼星,和圣子血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