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温度不高,但是透过窗子射进来的光线是金色的,打在人的身上让人不自觉得暖洋洋。
顾长宁靠着腰枕半躺在罗汉榻上翘着二郎腿,看她之前的书,了解自己以前到底是一个什么人,顾喜乐则在她旁边趴着睡的流口水。
看了一会,顾长宁的心思就不在书上了,开始咂摸自己的梦。
她回中都后还是会做那个梦,于是她就对梦中的那个男人愈发好奇,他肯定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是不是她的夫君呀?
顾长宁越想离谱,口中还发出啧啧之声,像是感叹一般。
坐在一旁做针线活的香莲听到了,抬头问道:“小姐,您啧什么?书里写了什么,让您这么感叹?给我讲讲呗”
“不是书里,是我?”
香莲上下打量着自家小姐,有些奇怪:“您怎么了?”
顾长宁放下腿直起身子道:“香莲,我今年是不是都二十又二了?”
香莲点了点头。
“我堂堂护国公的女儿,都这个年纪了竟然没有婚配,这不奇怪吗?”
香莲眨了眨眼睛,暗道:“谁敢娶您呀!谁要来提亲,陛下不得杀了他呀。”
只听顾长宁又道:“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
香莲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她这又是信马由缰地想到什么。
只听顾长宁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我猜的没错,我不是被抛弃了,就是死了丈夫,守寡了!”
听到这话,香莲一针扎到了自己手指头上,而刚端着茶水进门的青桐也差点摔倒。
离谱,简直离谱!这要是让他主子听到,不得气岔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