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莲的惊慌之下,推开了屋门,发现她家小姐居然还在睡觉。香莲既担忧又奇怪,去摇了顾长宁,这才把她摇醒。
香莲摸着潮湿湿的褥子,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顾长宁,有些惊诧道:“小姐,您是肾虚了吗?怎么晚上盗汗如此严重,褥子都湿了?”
说完,香莲又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小姐,您尿床了?”
顾长宁白着脸色,无力地嘴角一扯,“你才尿床了!”
这时香莲已经看出了顾长宁的状态不对,“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您受伤了。”
说着,香莲就去解顾长宁的里衣,确认她是否受伤了。
顾长宁止住了香莲的动作,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受伤,就是这两天找我母亲累到了。”
但是香莲显然此时并不相信顾长宁的话,她家小姐在她眼里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什么时候累到过。
而现在她的脸色,她的状态像是大病了一场。
“等会御医要来给夫人复诊,等给夫人诊完,我请他过来给你看看。”
顾长宁刚想张嘴拒绝,香莲直接摁住了她,“您听我的。”
顾长宁嗤笑出声,“嘿!你是主子,还我是主子?”
香莲朝外喊道:“芽儿,吩咐厨房送些热水到耳房,小姐要沐浴。”
只听外面出现了一道甜甜的小丫头的声音,“好的,香莲姐。”
香莲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里衣,走到床前,准备伺候顾长宁沐浴,“谁对听谁的。我就怕您一天天的有什么事情都自己硬扛,也不说。”
香莲还是了解自己小姐的,高兴的事,可以分享,但是苦,自己一个人吃就够了。
顾长宁撇了撇嘴:“我这一天天的,小姐不是小姐,阿姐不是阿姐,一个个都要管着我,没有一点儿威信!”
......
然而御医自是没有诊治出来什么。
就在顾长宁怀疑凌晨的疼痛是不是意外,自己是不是真的中蛊的时候,当天晚上,刚刚入睡的顾长宁,再次被痛醒了。
而这天晚上的痛感更胜昨天,痛的顾长宁直接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