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皱了皱眉,不想再废话:“大舅舅,当日二舅舅从锦州府库拉走那些粮食的时候,潘巍在粮袋底部插入了绣花针,以同隋府的私粮作区别。昨天晚上,无影卫已经去祖母的别院验过了,四万石粮食,四万根绣花针一根不少。”
李谦:“大舅舅现在可敢打开隋家的其他私库,让青桐带人去验一验,隋府的私粮中可有绣花针。”
隋良也不甘示弱:“呵,绣花针,怕不是你们昨晚现插的吧。”
李谦:“大舅舅,惊雷可是带了祖母别院的管家和护院过来的,就在下面跪着。祖母别院的仓库是他们守的,门是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的,粮食是当着他们的面验的,您不如问问他们是个什么情况。”
“而且,还有被您挟持的潘巍的女儿潘青也,不是也被您关在祖母的别院吗,现在也在下面坐着,您问问她也行,这针可是她在二舅舅拉走粮食的前夜亲自插的。”
隋良现在只觉两眼一黑:“子君,你这样做,在锦州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李谦觉得隋良这话问的有些可笑:“大舅舅,我要怕什么,是怕出不了隋府,还是怕出不了锦州?”
“想必管家已经告诉您了,隋府已经被包围了,而锦州太守孙宗昇也在下面跪着,舅舅不如问问他,现在锦州的情况。”
孙宗昇在听到李谦说到他的名字后,埋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卑职有罪,卑职有罪。”
“好,好,好”,隋良连说三个好字,“子君好手段呀,看来顾家老三把你教的很好呀。”
隋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心情复杂,自己的亲外甥,手段如此了得,但却用在了他们隋家身上。
“你祖母别院的那四万石粮食,你拉走,舅舅再送你两万石。”隋良此时已经放弃挣扎了,只求破财消灾。
李谦莞尔一笑:“那子君就谢过舅舅,回京后也会告诉父皇,舅舅的慷慨解囊。”
“不过......”李谦话锋一转:“子君还有一事也要处理。”
“什么事?”隋良真怕他这外甥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扒他们隋家一层皮,他们隋家可真是吃不消。
只不过,接下来李谦不仅要扒隋家的皮,还要扇隋家的耳光。
“闻雨,你把你手里的供词和证言交给我大舅舅。”说了半天,李谦也有些渴,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等着隋良看完那些供词。
而隋良越看手越抖:“诬陷,这些都是诬陷。”后面未再看完,隋良便将那些供词和证言全都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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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良是知道他儿子隋敏奕的德性的,但是不知道他在外面竟闹得如此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