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兄,你冷静点,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定是那周生和殷将军说了什么,你赶紧去和她解释啊!”
柴子安气急,却再没多说什么,祸从口出,他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但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捂着脸跑出去了。
他没有去追殷溪,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周惜朝,什么霍七郎,什么殷溪,管他谁的死活,统统都见鬼去吧!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离谱,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柴兄和殷将军这是怎么了?”
“好惨哦,心心念念的娶个女将军,还以为这辈子不用愁了呢。”
“这软饭,也不是这么容易吃的啊。”
……
周晚吟看柴子安跑出去的背影,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但她并没有什么心情去看柴子安的笑话了,她赶紧进了屋子去看周惜朝。
周惜朝还坐着养神,屋子里的炭火烧的太足,他额头上都已经沁出了细汗了。但他受了伤,又不能把身上的披风拿下,瞧着十分难受。
听到脚步声,他便知道是周晚吟,缓缓睁开眼睛,朝她笑了笑。
“殷溪她没有为难你吧。”周晚吟说。
周惜朝轻轻摇了摇头:“我同她本就是旧相识,她没有为难我。”
倒是他狠狠为难了殷溪一番。
周晚吟想到周惜朝在霍将军府上当客卿,他二人若是相识,那年岁相当,又是共事良久,必然关系不差的。
搅和进这丢人的事情里,实在是……
周惜朝叹了口气:“她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放不下。竟然愿意真的含羞忍辱,同柴惜君同一天成婚。”
周晚吟心道,她那分明是想不开了,其实说起来,她为了自己的情郎,动不动就要杀人,日后误了自己终身,也怪不得别人了。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你说你同柴惜君两情相悦,到时候……”周晚吟道,“难道真的要娶她?”
周惜朝抬眼看了看她:“你希望我娶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