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厉害的律师，又不是只有戚怀素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

她总觉得戚怀素这个人很奇怪。

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视野露面了。

之前江尽染在律所大屏幕上看到的新闻采访，其实是戚怀素一年前的采访。

一个盛名在外的顶级律师，竟然不想着接案子赚钱，反而行踪成迷。

这非常奇怪。

她不知道江初霁是怎么联系上如此神秘的戚怀素的，但她相信江初霁一定会向戚怀素表明身份——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戚怀素还是选择了拒绝。

她并不怕得罪江初霁。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了。

如果自己执意要请她做律师，就怕这人会“爆雷”……

她并不想和太过复杂的人交集，这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还是换一个正常点的律师吧……

只是这样的话，自己和张律师的赌约便没法完成了，有点可惜。

江尽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