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楚钒至少对父亲还是愧疚心虚,蔫了下去,但眼神还是愤恨地瞪向公孙菀。
公孙菀才不怕他,冷声嘲讽道:"好吃好喝地招待我?我来第一日,你就吩咐你的侍婢对我下药,想要我好好听你的话,哼!幸好本姑奶奶是用药的大宗师,那点微末技俩,我当场就看穿了,那侍婢也被我放倒了。"
楚钒愣了下,难怪再也没见到过那冬月来回报了。
楚钧气得咬碎了银牙,上前给了楚钒一记响亮的巴掌。"畜牲,你还对小神医做过这种事?"
被打得头歪一边的楚钒不敢回嘴,只能往里缩在床角,避免再被打。
楚釼上前轻抚楚钧的后背,"父亲息息怒火,免得毒气又发作了。"
楚钧看到楚釼更气了,"你也是没用,怎么能让你大哥在你院居里做出这种事?"
无辜被迁怒的楚釼只能乖乖地哄道:"是,都是孩儿没用。"
公孙菀径自走近床塌,为楚钒把脉。
"走开!贱人,老子不用你医。"楚钒想用力甩开,未想公孙菀的力气挺大,甩不掉。
"畜牲,你找死。"楚钧又举起手要打。
楚钒举起另只手要挡,下一瞬,已软软地倒下去。
"吵死了。"公孙菀收起扎昏他的针,继续给他把脉。
"还是一样,性命无碍,继续用我开的方子治伤调理即可。只是双腿的筋骨伤得太重,是真的走不了路了。"
楚钧摇头,"没关系,这畜牲还能保住一命就不错了,以后我会把他封禁在这院落,请夫子每日给他讲经论理,让他好好反思己过。再次感谢小神医你愿意医治他。"
公孙菀耸耸肩,道:"没办法,已死的人我没法救,但没死的人,都得救,楚伯伯,要不,我弄死他算了?"
楚钧愣住了,躺在床塌上的楚钒也抖了一下。
楚釼上前拉走公孙菀,"你别闹了,别胡说八道。"
次日,楚钧遣散了所有楚钒招募来的所谓铸剑师,并正式宴请公孙菀和所有人,以表谢意。
席间,楚釼又给了他一个大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