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棣迟无可奈何的沉笑一声,宽厚的大掌忽然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惊得楚狸如惊弓之鸟,愤怒的一掌推开他:
“你想干什么?你畜生!”
男人眼中的神色陡然沉冷,知晓她误会了,他只是听说用这个方法暖肚子,能缓解痛意罢了。
是他一时迷失了。
整个皇室,没有一个可信之人。
他一旦展露出柔软的一角,只会成为主动递进她手里的刀子,让她捅死他!
楚棣迟拂袖,坐起身来,“没什么,只是想起很多年前,有只鼻涕虫粘在衣服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一脚踩死不行吗?”
“踩死你吗?”
“我?”
楚狸真是笑了,“父皇说,我小时候珠圆玉润,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