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后。
他没说话。
楚狸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的不适令她十分难受,恰好男人这一掌,竟霸道的压下了她体内的热浪。
她立忙稳住呼吸,极力去调整。
终于。
平息一切后,她被抽空浑身的力气,瘫软的摔在一具坚硬如墙的怀里。
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武功何时练得这么厉害了?”
背着她,偷偷练习。
“竟然不告诉我……阿嚏!”
解了药效,这寒冰床便显得格外的冷,森森的寒气沿着打开的毛孔钻入体内,瞬时叫楚狸起了高热。
好冷……
他抱住了她。
一只手掌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纤瘦的腰,轻轻一提,便拥入怀中。
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怀中的温度让楚狸下意识靠近:
“好冷啊,你身上……好舒服……”
她烧红了脸,无意识的蹭着他。
男人另一只手掌落在她纤细的雪白的颈子上,一寸一寸的轻轻摩挲,那粗粝的指腹像是被打磨过的砂砾,所过之处,引得她身子轻颤:
“嗯……”
有些凉、有些磨人的手掌轻握着她的肩头,划过锁骨,轻抚着她苍白微启的唇瓣。
过度虚弱之下,双唇白如纸,干涩的起了皮。
只是,牧羽何曾这样过?
打小,楚狸跟秦牧羽一起玩乐,大大咧咧,听过戏,摸过鱼,也干过坏事,说的通俗点,两个人就是穿着一条裤衩子长大的。
当好兄弟突然抱着她,还摸她的脸,是否有些……
不对劲?
“牧羽,你怎……啊!”
男人的指腹突然用力,将她的唇角抵在虎牙上,瞬间摁出了血。
楚狸疼得回过头,看见的竟是一张阴冷如墨的面孔。
“皇叔!”
刹那,犹如见鬼。
推开他,摔在寒冰床上,回想方才……比起寒冰床的冷,她后背更冷。
竟然是他!
她一直以为是秦牧羽!
“怎、怎么是你……”
楚棣迟站在寒冰床前,森森的冷气涌荡着,他的眼中似乎凝着一层冰霜,盯着如惊弓之鸟的她,“不然呢?”
“你以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