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一直是个局外人,被排除在所有真相之外。
男人热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转而变得犀利,“受伤了?”
Claire扑上来,“妈妈,你的手怎么了,疼不疼啊,Claire帮你呼呼……”
她笑着摸摸小家伙,“没事,挤了一下,不疼了。”
闻言,那道本就热切的目光变得越发深邃,一如窗外浓稠的夜色。
她有意闪躲,却在酒店经理告辞后无处可躲,推说找护工急急忙忙出门。
回来时她一脸淡定,“不早了,我先带Claire回去,给你请了护工。”
刚要离开,手被攥住。
刚要发飙,人已经被拉到病床上按住,“别动,给你涂药”。
她有点不耐烦,加上孩子还在,没什么好气,“我没事。”
可能烧了太久,男人嗓音略显沙哑,还带着细微的喘,“现在没事,不代表明天没事。万一明天把账记我头上,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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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挂水的手就这么给她涂药,拉扯着输液管,就像拉扯她的心。
“我自己会涂,你老实一点。”
只是薄薄一层药膏,却有着不同于寻常的厚重,似乎能把一切伤痕遮掩。
傅承屹不紧不慢,“我都沾手了,再说我没你矫情。”
她无语,“我怎么矫情了?”
傅承屹睨她一眼,笑笑,“没事。”
简直莫名其妙!
涂药后,盛南伊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带着孩子便离开。
走廊上,Claire垂着小脑袋有点不开心,怯生生地问道:“留爸爸一个人,没关系吗?”
她想起自己生病时躺在房间里,有Betty老师陪着,也感觉好难受。
爸爸都没人陪,一定很可怜吧?
盛南伊瞧出小家伙的心思,突然就想问:“宝贝,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