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开门时赤着上身,亮晶晶的水珠从发间一滴滴砸落在身上,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滚落。
刘哥偏矮偏瘦,衬衫并不合身。
刘哥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一到他身上就成了修身款,稍一走动、用力,满身壮硕的肌肉仿佛蠢蠢欲动,即将破衣而出。
帮忙添置碗筷的小牧也忍不住瞧了好几眼,这个男人可真帅,普通的白衬衫都能穿这么好看。
傅承屹来到餐厅时,盛南伊已经自己开餐了,正端着一碗药膳在看新闻,对家里的一切杂音充耳不闻。
若非时不时会眨眨眼,咀嚼两下,和一尊美丽的雕塑没什么不同。
整个家里最喜出望外的人是丁妈,给傅承屹又盛饭又盛汤。
起先还顾虑盛南伊,可见傅承屹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丁妈心生欢喜,逐渐跟他开始对话。
谈不上欢声笑语,更像是怕扰人清梦的轻言轻语。
可像一把刀剜着她的肉,刮蹭着她以为早已愈合了的伤疤。
喉咙干咽了一口,盛南伊竭力压住了心底浮动的暗痛。
盯着碗里吃了多年的药膳,这一刻觉得苦极了,简直难以下咽。
此时,刘哥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傅少爷,联系上了,专卖店两小时内会前来取车,我让小庄在那儿守着了。”
“好,谢谢刘哥。”傅承屹刚说完,丁妈就迫不及待给他夹菜:“这是你爱吃的红焖大虾,快多吃一点。”
傅承屹轻笑:“丁妈,我已经吃饱了。”
“才吃这么一点怎么能叫吃饱?你这么大个子,年富力强,得多吃点。”丁妈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往他碗里夹菜,又盛了满满一碗汤。
盛南伊在心底嗤笑一声,眼里蒙上一层灰白。
待她放下碗筷后起身时,丁妈才意识到对傅承屹太热情了,有些不自然地问:“小姐,您的药膳还没喝完,饭也只吃了一点点,这怎么能行?”
“我今天喝了两顿下午茶,不饿。”她说着人已经往庭院里走去。
丁妈望着她单薄的身影,喃喃道:“她不高兴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