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如烙铁,誓要将她融化。
喷薄的水气,在旖旎中蒸腾着。
气温慢慢升高,空气竟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困难了。
盛南伊没什么力气,也没有反抗。
谈恋爱那会,盛南伊就馋他撩他,傅承屹却坐怀不乱。
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原来在为别的女人守身如玉。
她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再次勾上男人的长颈,肆意索取。
然而折腾到后半夜时,这个杀敌八百自损一万的馊主意,让她懊悔不已。
招惹傅承屹,和招惹一头猛兽有什么区别?
那一晚足够漫长……
临近中午,盛南伊才堪堪醒过来,全身像被拆解过一样,又酸又疼又麻。
她凝着满身的惨不忍睹,抬眼却发现男人已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
冷寒目光犹如冰剑,一寸一寸切割着她。
正午炙热的光,勾出他分明的轮廓,凌厉又绝情。
傅承屹薄唇微勾,讽刺意味极浓,“盛南伊,你就这么饥渴?”
“我吗?”许是体力消耗殆尽,脑子慢了半拍,她反应了一会儿才笑道,“傅承屹,有没有可能,是你视若珍宝的青梅给你下的药?”
“不可能!雅昕与你不同,才不会做这种事。”
傅承屹的斩钉截铁,让盛南伊笑得眼泪都流出来,“那你必然也不相信,你的青梅整夜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喽?”
她故作轻快的语调,让傅承屹面色大变,抄起西装大步往外走。
认识五年了,盛南伊从没见过傅承屹这副模样。
他向来冷静克制,情绪难以捉摸,哪怕提离婚那天,他诉说不幸,也没这么大动干戈过。
他走得急,西装扫落了玻璃杯,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中,震耳欲聋。
盛南伊却明白,此刻碎掉的不只是玻璃杯。
她喉咙发紧,“她已经不是你记忆中那个纯洁无瑕的乔雅昕了。”
他不假思索,“她在我眼里永远纯洁无瑕。”
“哐当”一声,门关起来。
盛南伊却觉得,隔起来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段故事。
一个美好如初,一个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