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朦胧的光伸出调皮的手,将叶片上的晶莹尽数抖落,惊扰小草清梦。
纤白细指紧紧攥住温软的被,女人倏地睁眼。
长睫连眨几下,盛南伊才知那不只是梦。
看向一旁的傅承屹,左脸依然又红又肿。
昨晚他只顾给她冷敷,自己怎么不敷?
摊开手掌,红肿未消,还有点痒。
脸可比手心嫩多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难受。
微蹙的眉间,凝着几分懊恼,几分难过,还有几分自责。
她这是什么毛病,总是解释都不听一句就要打人?
打个一两耳光解解气也就罢了,怎么能打那么多?
傅承屹也真是的,没事激她干嘛?
不对,他才不会没事找事……
眸光闪烁间,她已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她悄咪咪抬手,想去摸他脸,被一把抓住手腕。
男人刚醒后的嗓音格外低哑性感,“心疼了?那怎么打的时候不见你少用点力?”
盛南伊语塞,微垂的目光沾了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