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长记性吗?上一次便是你打乱了咱们的计划,让我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这叫我如何敢过多透露?”
徐青青佯装发怒,将男人一把推开,裹着衣衫站到别处不肯理会。
“好青青,是我失言了,你莫要生气。关心则乱,我只是不忍心见你在这小院子里受苦。”
孙协兆如狗皮膏药般凑了过去,双臂将佳人紧紧桎梏在怀,下巴抵在香肩,贪婪地吮吸着衣衫上的香气。
“我只能告诉你,今日父王来此处瞧我了,还说了好些体己的话。但碍于京中流言尚有余波,不能轻举妄动,也是为了护住我的清誉和平王府的名声。”
“我并非贪慕荣华富贵之人,只盼着有一日能在父亲面前尽孝罢了。如今事态需要我做出牺牲受苦,便不能叫父亲为难。”
半真半假的话语最是叫人难以分辨,加上徐青青梨花带雨,更是叫人不忍心质疑。
孙协兆心疼不已,将柔弱少女揽进怀中,小心安抚:“青青受委屈了。既然此刻你我均是不得意之际,不若相互慰藉。”
他的语调越发暧昧,不等徐青青反应便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徐青青心领神会,小鸟依人的窝在他的怀中,言语嗔怪地捶打他的胸口:“你脑子里就这档子事了,动作轻点。”
第一楼。
经过几日忙碌,顾皎皎又雇了几个伙计,这才得空打点霓裳阁的事由。
霓裳阁的生意与客人便单纯许多,由着先付定金的规矩也不曾遇上刁蛮难缠的客人,只是只做女子的生意难免狭隘。
顾皎皎在楼上雅间观察,阁中来往女子不少,也有光鲜亮丽的女子在此驻足,但她还是觉得不够。
“莺儿,你可觉得霓裳阁的衣裳样式不够多样,不够新奇?”顾皎皎凝眉沉思。
莺儿是个直肠子,开口前并未过度思考:“姑娘,您可不是说笑。咱们霓裳阁出品的衣衫可是京城最时兴的!”
顾皎皎低声呢喃:“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