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孙协兆大吼一声,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孙老夫人未曾见过平王,自然不知眼前人是谁,可他却知道啊!
孙协兆草草拢了一件外衫套在身上,手脚并用跪下行礼:“不知王爷来此,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围观之人被清了出去,房中只剩下安阳侯府的人与平王的人。
“恕罪?”平王冷冷一笑:“你竟有脸开口说恕罪!”
他猛的抬脚踹到孙协兆胸膛,孙协兆整个人如放了气的皮球一般,飞了两三米远。
孙协兆的后背重重撞上墙壁,五脏六腑都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猛的吐了一口鲜血。
“协兆!”
孙老夫人吓得变了脸色,忙小跑过去将人扶起。
她本不敢与平王对视,如今见儿子这般,反倒生了些勇气,她怒道:“王爷,我儿如何得罪您了,您要这般折腾他?”
平王一个眼神也未赏给孙老夫人,他看向塌上的凸起处:“安阳侯府老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是要本王解释,还是你自个儿解释?”
被中的徐青青瑟缩了一下,她伸出满是暧昧痕迹的手将衣裳拉进被中,待穿戴整齐,她才低着头从塌上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平王额头青筋暴突:“瞧瞧你这幅自甘下贱的模样!”
徐青青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跪在地上低声啜泣。
饶是老夫人在迟钝,此刻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前协兆总说徐青青身份不一般,没料她竟是平王府的郡主!
如今闹成这样,平王又哪里还愿将女下嫁,这是亲家没结成,反而结成仇了啊!
孙老夫人捶胸顿足,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