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协兆将不住哭泣的徐青青拉进被中藏了起来,他怒吼:“母亲,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我害你?”孙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我若是真想害你,便不会大清早的赶来这儿!你瞧瞧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眼见母子二人不分场合便要吵起来,宋嬷嬷赶忙上前拉住孙老夫人的衣袖:“老夫人,不宜多说。”
说着,她指向门口。
孙老夫人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如今处境,她为了让顾皎皎身败名裂,引了不少人过来。
她往门口看去,那里果然站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他们的视线牢牢黏在塌上的孙协兆与徐青青身上,是不是还低笑耳语几句。
孙老夫人感觉天都塌了,她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可想到如今处境,又不得不强撑起身体。
宋嬷嬷扶住她:“老夫人,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现下还管什么身子不身子的!”孙老夫人一把推开宋嬷嬷:“废物,还不快将这些人轰出去,真想让协兆名声扫地吗?!”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立马去办!”
宋嬷嬷赶忙带着那几名小厮轰人,可是迟了一步,数名士兵从人群中小跑进入屋内。
领头士兵轻蔑扫了孙老夫人与床榻上的二人一眼:“有人报官说此处有寻衅滋事事件,我们大人派我们过来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老夫人老脸煞白,早知屋内是协兆与青青,她哪里会让人报官啊!
孙协兆的面色也青一阵白一阵,他咬牙瞪了孙老夫人一眼。
他已经许多时日未见青青,昨日与秋容之事被破坏,可又实在心猿意马得紧,是以才半夜来了此处寻她。
久未相见自然干柴烈火,疲累了便也就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哪知醒来却收到母亲送的这份大礼!
见无人回答,领头士兵不耐:“究竟什么情况?”
孙老夫人回过神来,她赶忙解释:“没有寻衅滋事,方才报官之人定是误会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士兵:“天气炎热,这银票你且拿去和兄弟们喝杯冷茶,麻烦你们走这一趟了。”
领头士兵看也没看银票一眼,直接将她的手推开:“不是寻衅滋事,那便是无媒苟合的风流韵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