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说,徐青青处这段时日都十分安份,也并未瞧见什么可疑行为,要不要稍稍放松一些,不必盯这么紧?”
“当然不行。”顾皎皎一口否决:“这段时日安份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勾了勾唇角:“况且还有旧恨未与她结算,就这样放过她算什么?况且越是风平浪静之时,越是暗流涌动,去告诉王吉,务必盯紧她,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是,姑娘。”莺儿领命离开。
平王与小云南王之前远在封底。
此次进京是奉旨为太后贺寿,这都可理解,但是徐青青呢?
想到那日在第一楼瞧见的,顾皎皎眯了眯眼。
徐青青与小云南王、孙协兆等人同时进京,她若单纯是孙协兆的外室,小云南王又为何会避开孙协兆与她单独见面?
她与小云南王又是何关系?
一颗脑袋鬼鬼祟祟在院外往里瞧,顾皎皎思绪被打断,她不悦皱眉:“何人在外面?”
见被发现,秋容理了理衣裳,笑容满面进入院内:“姑娘,奴婢从花房瞧见了一株品相极佳的秋海棠,知您喜爱花草,所以特意给您送过来。”
顾皎皎目光落在她手中那盆花朵洁白的海棠花上,平静的眸子里快速划过一抹嘲讽之意。
不过一株不甚出众的花罢了,哪里担得起品相极佳四字?
这秋容可真是孙老夫人的一条好狗,为了监视自己什么理由都编得出。
秋容细细打量主子的神色,见主子久久没说话,她忐忑到:“姑娘,这盆秋海棠给您放在寝屋哪个位置?”
顾皎皎摇头:“不必放在屋中,白色海棠未免太过素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