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说要把他变成石头,吓死他们!”
凡特茜白了德拉科一眼:“真是个小孩子。”
在德拉科如同连珠炮弹地猛烈攻势下,她终究还是没忍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下所有人都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你说艾勒提是不是有毛病?”德拉科在和凡特茜往楼下走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小声说道。
“她竟然说什么,担心我们会在面对那些想杀死我们的敌人时手下留情,怕我们因为心软而丢掉小命——”
他偷偷瞥了一眼凡特茜,见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以后又继续说:“我就说只有傻瓜才会在那种时候心软——比如说波特、韦斯莱和格兰杰那三个白——痴——”
他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因为凡特茜突然抱住了他。
“谢谢你,德拉科。”凡特茜说完,便迅速放开手,抬头看向德拉科,“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然后,她就蹦蹦跳跳地回休息室去了。
德拉科站在原地,看着凡特茜的背影挑了挑眉:“拥抱就拥抱,还说什么朋友之间的拥抱。”
他不满地抱怨道,但那嘴角的笑意却彻底出卖了他。
“等等我,茜茜!”他快步追了上去。
翌日清晨,昨晚悄然降临的雪花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雪,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洁白的绒毯覆盖,即使趴在窗户上也什么都看不清。
由于恶劣的天气影响,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草药课不得不临时取消。
因为斯普劳特教授要给那些娇嫩的曼德拉草穿上温暖的袜子,并细心地系上柔软的围巾。
这是一个需要耐心和谨慎对待的工作,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认为只有自己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加快曼德拉草的生长,以挽救洛丽丝夫人和科林的生命,是迫在眉睫的任务。
当天晚上,他们来到空教室时,并没有直接进行蛇佬腔的练习,因为凡特茜带来了一条新消息。
她说上午陪着德拉科在学校闲逛时碰上了海格,当时他手里正提着一只死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