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还是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做什么吧。”
“非琰今天给我的感觉特别奇怪,他肯定有其他的计划。”
“而且那个霜染今天也十分的不正常,平时那么冷淡高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今天是这样一副面孔呢?而且她特别讨厌麻烦,怎么可能会亲自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就为了那幅画和讨回一个公道呢?”
看来霍栀讨厌麻烦的这个性格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吧?
“说的也是,那么讨厌麻烦的一个人,居然会来我们这个地方同意我们的邀请,就为了解决这些麻烦的事情,的确是不符合她的性格。”
“而且她今天带来的那两个随从,我也觉得特别奇怪,他们的身手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和我对打的那位,我总觉得很熟悉。”
“她给我的感觉说话的形态,走路的姿势,还有她的状态都特别的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
穆承筠靠在窗边摩挲着下巴,仔细的回想着他觉得熟悉的人身影面孔。
他在脑海里把那些熟悉的人过了半天也没有对上一个合适或者是对的人。
“所以那两个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随从,而且她们的地位应该在蓬莱阁挺高的,那样的身手不可能是籍籍无名的 。”
“中途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我们可没有在接待室里面,所以他们谈的什么,我们根本就不得而知。”
元宸宇看了一眼旁边思考的容湛,随后又偏头看了一眼,后面正在埋头苦想的穆承筠。
然后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目前的模样——不会动脑筋的傻子。
“所以你们说了半天,也就是三哥和蓬莱阁的那位阁主,中间是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是故意或者是在我们面前演戏的了。”
“如果他们真的是演戏,那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两人想了很久,最有可能的一个目的无非就是,他们想到了如何解决泰勒那对父子在k州搞出的那一堆破事儿。
但是如何解决跟他们演戏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心里作何感想不得而知,但是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对付那一对父子,或者对付他们背后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