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倒是释然一笑。

“其实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含义，但是誓言这个东西是刻在我们每一个赫塔人的骨子里面的东西。”

“就像刚刚天玑堂主说的那样，对于我们来说，誓言就是比生命还重要，因为这是一个承诺，是我们祖先的一个承诺，具体的不知道，但是我们从小灌输的思想，便是我们不能轻易发誓，一旦发了誓，哪怕是付出生命都要完成。”

“所以对我们来说，誓言就是最大的忠诚，也是我们最拿得出手的东西。”

“唉，怪不得以前那么多人都想得到一个赫塔家的人的誓言，原来还有这等好处。”

“这不就相当于得到了一个试验过后，就相当于得到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嘛，让他干啥就干啥，还不会反抗”

开阳还在那里一脸憧憬和分析。

而且他这句话也没有错啊，赫塔家还在的时候，的确有很多人想尽办法的想要赫塔家一人的誓言。

突然，开阳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

缓缓转头才发现零正一脸漠然的看着他，那眼神平静的不像话，但是又能从眼神里看见，说这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如果是，我可以帮你。

开阳抖了抖自己的肩膀，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岔开了话题。

他怕自己如果再看不懂眼色的话，恐怕下一秒自己就要命丧这个拍卖场了。

毕竟他自己身手即使再好，那也是对比普通人，和零不是一个层次的。

和她比，还要不要命了。

“真的是，聊个天都不好好聊，你说这一次拍卖都没有我看得上的，反正目前为止看得上的都没有。”

霍栀斜眼看了一眼，随即有意无意的打趣道“没有看得上的吗？之前拍卖珠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给天玑拍卖一两件呢？”

“我看见之前那些珠宝，我看了都心动。”

“那些珠宝都是二手的，再是古董，那也是别人佩戴过的，那是二手的，我的女朋友当然只能用最好的，不能用别人的，再说了，那些珠宝的主人都已经去世了，我的女朋友在用，那不是晦气吗？”

“我可是听你们华国的那些人说，佩戴那些古人的珠宝会招那些冤魂上身，我可不愿我的女朋友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再贵都是死人带过的东西，我才不带，我天玑，要么就带最好的，要么就不带。”

天玑觉得那话说的也挺在理的，在一旁挺傲娇的说着←_←。

道理似乎也是那么个道理，古董再贵似乎也都是前人留下来的，而且都已经成为古董了，那他以前的主人怎么可能还在世？

所以说佩戴死人留下的东西好像也挺在理的哈。

“再说了，死人的东西都那么贵，那我还不如用这钱去买更贵，更合我意意的珠宝呢。”

“开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藏了私房钱，我明后天要去定做一件私人的珠宝，你乖乖的把你的私房钱给我拿出来，如若不然，呵呵呵，下个月的零花钱就别想要了。”

开阳“……”

在哪直接在哭了，没直接裂开了，就算不错的了，他只是提了一下最基本的看法，怎么私房钱就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