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突然动了胎气了?”宇文宥澂不解地问道。
云舒看了宇文宥澂一眼,对苏叶说:“带韩太医去看看那盆夜来香。”
苏叶领命,带着韩太医来到寝宫外的走廊上,台阶上放着那盆刚刚从室内拿出来的夜来香。
夜色中,夜来香开得正艳,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韩太医仔细辨认了花香,又取了花土闻了闻,突然脸色一变。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帕子,抓了一把花盆里的土放在了帕子上,小心翼翼地收好。
然后快步回到云舒的寝宫,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臣找到了让皇后娘娘动胎气的原因所在!”
“还不快说!”宇文宥澂沉声说道。
“启禀陛下,臣在皇后娘娘宫中的一盆夜来香的花土中发现了大量麝香。”韩太医恭敬回道。
宇文宥澂一听,脸色大变,命小福子带人去彻查。
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是自己命人送到坤宁宫来的。
他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孩子。
然而,继续追查下去,这盆夜来香是内务府从花卉市场上直接买来的。
经过的人手太多,根本不好查证。
闻言,宇文宥澂自责不已,下令,以后,一切送坤宁宫的东西必须经过太医一一查验。
如果不是云舒五感过人,估计再吸入一些,她可能真要流产了。
经过这次事之后,云舒更加小心了。
苏叶、连翘、白芷几个丫鬟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云舒。
宇文宥澂更是每天晚上都住在了坤宁宫。
先皇过世,宇文宥澂要斋戒,除了偶尔陪云舒吃饭,几乎不入后宫。
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总感觉陪在云舒身边更踏实些。
之前那些吵着皇上子嗣稀少,要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大臣也消停了几天。
宇文宥澂甚至想会不会是朝廷中想将女儿塞进后宫的哪个世家对云舒下的手。
如果云舒的孩子没了,要休养身体,自然大臣们有更加充足的理由往他的后宫塞女人。
表面上,宇文宥澂放弃了追查,暗地里他命龙一派人密切观察着几位想将女儿送入宫中的几位大臣,也包括董菲菲的娘家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