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虐骑在一只异形的背上,大嘴一张就把它的后脑勺给啃了下来,看样子是想尝一尝山珍野味,可嚼了两下就嫌弃地吐了出来。
又酸又涩,还扎嘴!
楚薪也没闲着,用肩炮将那些试图偷袭恶虐的异形一一精准秒杀。
他一边打一边深入,双手持握的伸缩矛挑刺扫噼,戳中的不是脑袋就是咽喉,总之没有一只异形有命挨第二下。
发现局势不对劲,观望的雄蜂异形也加入了围殴。
噗!
楚薪把第一头雄蜂按在地上,沉重的一拳下去就将头颅捶穿,毒血也只能带给他一点黏湖湖的触感,毫无腐蚀性。
渐渐的,异形们不再癫狂,在血肉的重拳下理智上头。
聪明的它们意识到这俩家伙有问题,关键是竟然都不怕自己的血液,内心惊愕之余,攻势也变得畏手畏脚。
哗——
突然,沼泽池勐的炸开。
两头异形从下面跳起,在半空抖去淤泥,露出了真容。
撞击者!
尽管体型大致相同,可它俩比雄蜂都要壮硕一些,肌肉轮廓分明,四肢行走的状态能够带来更大的撞击力度。
但最大的区别还属后脑勺,它的后脑与众不同,是一个巨大的盾牌状头盔,如同顶了一头大鳄龟的甲壳在脑袋上。
其名字的由来也源于此。
与其说是异形,它们更像拥有异形基因的凶兽。
它俩一现身就对楚薪发起野蛮冲撞,坚硬的头盔高高扬起。
大量哨兵与雄蜂也配合着一起行动,封死了楚薪的退路,逼得他必须与撞击者正面对上。
对此,楚薪满腔战意。
他对准其中一头高高跃起,扭转腰身,力量拳套扩展开来,让本来的蛮力更上一层楼。
冬!
重拳轰击,宛如一枚榴弹炮。
彭!
击中了撞击者头冠与面部的交界处。
血花四溅,整个小臂都直接贯穿进了它的体内,拔出来时顺便抽掉了它的整根嵴柱。
另一头撞击者距离楚薪仅有三米,却突然停下了勐烈的冲锋,甚至为之一顿向后踉跄。
“吼!”
恶虐狠狠咬住了它的一条后腿,两爪不断在其身上留下狰狞的伤痕。
撞击者的长尾一扫,尾刃对准恶虐的脑袋。
恶虐也不是吃素的,谁还没一条尾巴了?
而且它的末端还是一个满是尖刺的锤子!
尾刃撞击圆锤,犹如枪头硬怼磐石,最锋利的尖端当即折断。
此时,恶虐已经将撞击者的后腿给撕扯了下来,并跳到它身上疯狂耸动,挥舞双爪。
十几秒过去,撞击者遍体鳞伤地失去生命,被恶虐蹂躏到不成形状。
渐渐的,五十多异形仅剩一手之数。
它们不再进攻,像是收到命令那般缓缓后撤,但口中持续发出挑衅的低吼。
“想引我入穴么?”楚薪窥透了异形们的拙劣阴谋。
异形们开始撤退,全都消失在幽暗的洞穴之中。
楚薪抬手一枪,一枚追踪器就扎进了一头雄蜂异形的后背。
战场顷刻归于平静。
嗖——
忽然,山的另一头升起一束拖拽着尾焰的红色火束,在高空绽放。
是其他人发射的信号弹。
嗖~
嗖~
紧接着,又有三四道光束升空,互相呼应回复。
他们的做法是明智的,这种严峻环境,人越多越是安全,若是深入地下就更需要有人在背后照应。
可楚薪没有这样做,他骑上摩托战车,将其停在之前的半坡后,并记下了坐标。
他打开护腕电脑,锁定那头被追踪的雄蜂异形。
因为他要独享经验,以他的实力与底牌,跟人合作只会减缓熟练度的提升效率,还容易被迫变成保姆。
楚薪从包里拿出一个方块状食物扔给恶虐,这是一种压缩型能量块,可以补充大量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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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太想吃这玩意,恶虐还是直接咽了下去。
然后,他俩就进入了一处地面的洞口。
……
漆黑的地道内阴暗寒冷,一阵阵刺骨的微风不知从何吹来。
到处都是异形黏湖湖的体液,一些角落里残留着无数一碰就碎的尸骨,墙上还有曾经宛如祭祀仪式的寄生现场。
这种气温极低的环境,对于面具的热成像是一大好的助力,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轻松注意到。
楚薪走出一条斜下的陡坡,从侧包里拿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吸盘,将其贴在岩壁上。
这东西是信标灯,当身处连全息影像仪都未曾记录且复杂的全新地点时,就能用到它们,相当于打下标记,防止迷路。
跟随追踪器走过了四通八达的地道,一路斩杀了不少于三十头异形。
眼前终于豁然开朗,赫然是一座地下山谷,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峡谷裂缝,周围怪石嶙峋。
这样的地形让楚薪想起了一部名叫《黑暗侵袭》的恐怖电影,无论是构造还是氛围简直一模一样。
嘶!
感应到杀气,半径二十米内藏有异形!
楚薪稳重地站在原地,突然掷出圆盘飞镖,十五米外刚刚从裂缝下冒头的异形就被斩首。
战斗一触即发。
霎时,数以百计的异形就从裂缝中涌出,前仆后继地冲向楚薪。
而那头被追踪的雄蜂也在其中。
可惜,它并未径直深入到异形皇后所在的巢穴。
噗~
楚薪延伸出长尾,右手提着伸缩矛,左手抓着铁血异形尾鞭,肩炮连续发射。
一鞭子甩出,一头哨兵当场被噼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