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渊后背僵硬了一瞬,眉头皱的更紧,似乎不理解姜青栀怎么此刻忽然开始无理取闹起来,唇线紧绷,“你到底在闹什么?”
“呵。”
女人唇边溢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走过去懒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上面,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似乎颇有闲情雅致。
薄琛渊推门就要离开。
就听见女人清冷冷地笑声,“薄琛渊,如果你今天执意要走,我不拦你。”男人的脚步顿住,就听见她继续,“或者你告诉我你去做些什么,或者我们彻底结束。”
外面似乎起风了。
窗户的缝隙中,透进了丝丝冷风,窗帘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下了,姜青栀扭头看向窗外,淡淡地抿了口茶。
门终于被推开,又终于被合上。
她缓缓地笑开,男人这生物还真是奇怪,上一秒抵在你鬓边缠吻厮磨,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地选择抽身离开了。
两次了,她已经给过他两次机会了。
——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着,整个城市被无形的阴霾遮挡。
废旧的烂尾楼里,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嘴里咬着烟的男人俯蹲在疯癫的女人面前,拍了拍她的脸。
女人迷茫地睁开眼,搞不清楚面前的状况,看见男人嘴里咬着的烟,脸上滑过一丝痴傻的笑,“棒棒糖,棒棒糖,我也要吃。”
疯疯癫癫地凑上去一口咬在烟尾上,烫得她大叫一声,一边呼气一边伸出拳头砸面前的男人,“不是棒棒糖,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