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姜青栀掀了掀眸,漂亮的水眸里含着冷意,转头看向后面的医生,“麻烦你们先帮他取子弹。”
薄琛渊看见眼前漂亮冷漠的女人,先愣了一下,刚冷冽的气场消散几分,垂眸嗓音垂下去,“你不是去和他做去了吗?”
这话说的又酸涩又委屈,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怨夫。
身后的医生听到这话,手里拿着的镊子险些拿不稳,有些错愕地快速地扫了一眼冷漠的女人,恨不得自己此刻聋掉,就不用听这种豪门秘辛了。
还得是他们薄总啊,头上绿油油的还能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出来。
姜青栀懒靠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剥了颗糖果丢在嘴里,泛着甜味的葡萄香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她才冷笑一声,“怕我做着做着接到你吃席的消息。”
“……”
房间很安静了,只剩下取子弹的声音,男人面不改色,除了唇色发白以外,看不出来一点点异样,他扯了扯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
“你这么想吃席?”
姜青栀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看似催促医生,其实对着薄琛渊轻嗤,“搞快点,别耽误我做的时间。”
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直到缝针的时候,面不改色的男人才从唇边轻哼出一声,额间有冷汗渗出,姜青栀顿了顿,手里握了颗糖。
走到他面前剥开送到他嘴里。
男人似是怔了一下,抬眼眼睛明显溢出几分光来,“嘎嘣”一声,他将糖果嚼碎,甜腻的果香在他口腔里蔓延,甜得有些发腻。
“乖乖。”他仰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另一只手握了握她的手腕,怕把人惹急,没敢太用力,只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眸望着她,“你坐我旁边陪陪我行吗?”
这副姿态,使病房里的佣人和打下手的医生同时抬起了头,有些错愕地盯着他们冷漠阴沉的薄总,同时望着姜青栀的眼眸多了几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