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到嘴边的话被她截断,“你怎么知道?”
叶喜乐翻了个白眼,“您自己照照镜子呢。”
姜青栀才将视频对着自己,发现此刻的自己红唇微肿,先前涂好的大红唇不知何时被亲的乱七八糟,而衣服也皱巴巴的。
一看就刚才就经历过一场疾风骤雨。
“误会误会。”姜青栀对她笑了笑,而后开始说重点,“我和薄琛渊和好了。但是不谈恋爱,只是身体上的关系。”
“哦,懂了,人品不行但床品好。”
姜青栀顿了几秒,没管她的糙话,“之前总是退缩,想着他是薄家人到时间不好收场,现在觉得人生及时行乐吧。”
“你早该这样了。”叶喜乐将果盘里的葡萄扔进自己嘴里,欲言又止了几秒,而后才一股脑将心里话全都说出来,“说不定什么姜家的诅咒都是他们骗你的,二十一世纪了哪有这种不嫁给谁就会被诅咒的事情啊?”
“何况,栀子。”
“你信我,大佬总比顾淮年那狗东西强。”
说着,叶喜乐又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话里话外都是对顾淮年的鄙视。
妈的,非得占个婚约,自己领证那天跟别的女人跑了,害得她们可怜的栀子回家又是挨鞭子,又是关禁闭的。
姜青栀忍俊不禁,“乐乐,跟你讲个秘密。”
她故意卖关子,看叶喜乐一脸好奇时才慢悠悠开口,“薄琛渊和顾淮年是兄弟。”
“……”
姜青栀将手机拿远了些。
果然,一声响亮的“卧槽”通过麦克风传进她的耳膜,“要么你还是将他甩了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顾淮年一起玩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青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我说真的,栀子,他就算床品再好,你也不能美色上头啊。”叶喜乐真的急了,但凡她早知道和顾淮年那种狗东西一起玩,她早都劝分八百回了。
姜青栀正色,“我知道,乐乐,你别担心。”
“顾淮年知道吗?”
“知道。”
“啧啧啧。”叶喜乐忍不住轻“啧”起来,调侃她,“玩得真花啊,姜青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