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像是听不进去话一样,此刻理智全失,只是乱七八糟的吻着他。
白昭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将怀里的女人抱的严严实实,只能从间隙间看见女人乱动的小腿,偶尔能够听到细碎的低咛声。
“砰——”
空酒瓶直愣愣地砸向白昭的脑门,男人背对着他声音冷冽,“误食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好热……”
薄琛渊喉咙轻滚了滚,上楼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你稍稍等等我好吗?”
“不要……”女人湿热的吻又贴了上来。
眼看着要将衣服扯开,薄琛渊拧了下眉,狠心将她拉开,出去的时候给门落上了锁。
“一般人误用了这种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薄琛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忘记叮嘱她冰箱里的那种饮料不能喝了。
“薄总,这种药本质上是一种催/情的药,能让有需要的人镇定下来,不需要的人只需要去……”
“有副作用吗?”薄琛渊重复。
白昭蹙眉,“说实在的,除了你……那位,也没有别人需要这种药,所以有没有副作用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有的话……”白昭顿了一下,眼神晦暗了几分,“可能会起到反作用,比如说受到刺激时发疯。”
“……”
薄琛渊喝了阖眸,再出声时嗓音有些喑哑,“她……什么时候能停掉这种药?”
白昭垂下眸,避而不答,“薄总,您先上去看看她吧,估计她快撑不下去了。”
薄琛渊喉结滚了滚,命令张婶,“去熬一碗清淡的粥。”
“好的,先生。”
薄琛渊上去时,刚还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跌坐在地上,阳台上的花瓶碎片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女人坐在碎渣中间。
手背上还流淌着鲜血,一滴一滴地躺在地下。
姜青栀像是察觉不到疼痛,只是垂眼看着那鲜血不停地往下淌着,快流干的时候,手疾眼快地用玻璃碎片狠狠地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