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生活怎么过。
时萋没做它想。
前几天大舅母和外祖母探望时,屏退众人之后神神秘秘的掏出藏在怀里的画本子。
别说古代人封建。
这婚前开蒙小读物可比漫画什么的尺度大多了。 齐乐
想起大舅母拿着绢帕半掩着脸,含羞带臊的用模棱两可的话给时萋讲解。
甚至觉得有些想笑,那两本册子的书页看着已经变了色卷了边,想来是翻阅无数次的。
她大大方方的收拢起来之时,大舅母看向物件的眼神中还颇有些舍不得……
时萋如今才十四岁,以此时的观念来说,这个年纪是正当时。
不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平头百姓,家中女儿若是过了十七还不成婚的,也就不好许人家了。
可她并不打算真跟对方圈圈叉叉。
德裕郡王这身体情况,应该也不会想那些事吧?
用过晚膳后,大堂那边渐渐没了之前的热闹。
屋里屋外除了满眼的红透露出喜庆之意,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时候不早了,也累了一天,歇息吧。”
德裕郡王脱了中衣,只身穿一身月牙白的轻薄里衣,在烛火映照之下,还挺透的。
这么一看,他身上也有些肉在,并不似穿外袍时显出来的那么弱不禁风。
德裕郡王被她盯着瞧的有些面红耳赤,加快了速度钻进被褥中。
时萋不由的暗自发笑,恍然想起,这位一直素着,也没见什么女色,并且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呢。
不等嘲笑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里衣更是薄的透光……
早上更衣时她也并没关注到。
想来大婚的衣服做成这样,也是为了增些趣味?
拔步床不算宽敞,或者说这时候的床都不大,大的是整理构造,长宽要超出两三米,通眼一看就像个小房间一样,一层一罩。
内里设桌、凳,床边有脚踏。
中间有回廊,人可以从两侧进出。
去掉这么多陈设,实际可供睡觉的床榻很小。
两人躺在一床被褥里稍稍动一动就能碰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