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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萋对于何时莘的试探已经习以为常。
这姐姐都试探多回了,她感觉对方似乎是被重生搞的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至于和她手拉手做好姐妹?剖析剧情?
她嗤之以鼻,并且认为不管自己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都只埋在肚子里。
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给失败者答疑解惑这种傻瓜做法。
她从没想过。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来个重生之类的,比如何时莘这群人,然后再度开启2.0版本剧情……
永远不要图一时爽,就随便暴露自己的秘密。
秘密只有放在自己心里的才叫秘密,但凡多一个人知道,那都不算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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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户部尚书府嫡子的风流韵事一经流传,褚夫人便得了信儿。
那秀娘有身孕的事成了定局后,她才知晓。
所以儿子提了忠勇侯府这门亲事时,她只略微想了想便同意了。
毕竟自家的身份在这儿,儿媳妇门第太低了,外人也会觉得奇怪。
小主,
忠勇侯府虽已势微,却还担着侯府的名头。
也只算是稍稍低娶了些,加上有出手相助的恩情,听着也觉不错。
就是怕走漏了风声才将人安排到了府外去。
主要是这外室也不是旁人。
是褚夫人的远房表姐的女儿,这远房表姐也算是她的童年手帕交。
只是门第低了些,嫁的又是地方豪富,一介商贾。
前两年那表姐病逝,担心独女在府中被宠妾继室磋磨,便托到了她这处。
只是儿子与秀娘的事,她发现的太晚。
秀娘又不是府中的下人,又有那些情分在,也不能像爬床丫头一样匆匆打死了事。
安排到别处后,她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叫儿子过去。
怎地又偷偷去了,还被人传出了风声。
这事可是瞒着老爷的……
“母亲,母亲!”
褚夫人沉着脸:“你还好意思喊母亲?你爹现在是没回府,等他回了府,我看你怎么交代!”
褚文恒心虚又焦急:“这事不怪我,是秀娘派了丫头过来,说孩子会喊爹了,我才……”
“你才?你才什么!我嘱咐了你多少次,成亲之前不要往那居二箱子附近去,你当我的话都是耳旁风了?当初就该给她灌一碗药下去,打了那个乱家之源。”褚夫人提高了声音,恨不得立即就拍死面前跪着的儿子。
心中又恨自己当初的心软,怎么就收留了秀娘这样的祸害。
这秀娘也是不省心的,她又是拨银钱,又是派了人去伺候。
还不满足,竟妄想通过勾搭儿子的方式重新回府。
若是她老老实实的待着,等个一年半载,她也不会任由孙子流落在外,哎,不省心。
褚文恒有些烦了她这些追悔莫及的废话:“娘,你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还是先想一想解决办法吧!不然爹回来我们没个章程,他必定要大发雷霆的。”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顶了这个名儿。”甭管别人信不信的,面子上遮掩过去也比落在他头上要好。
褚文恒点头如捣蒜:“那不如就让四弟认下来?”
褚夫人瞪了他一眼:“他会那么乖乖认下?这事还是要和你父亲说,一顿家法你是少不了了。”
看她话语里有所缓和,褚文恒舒了口气,撒娇卖乖道:“我就知道娘已替我想了办法,那忠勇侯府的六姑娘性子温和的很,我只需哄一哄,解释过去就行了。”
忠勇侯府的六姑娘如何,褚夫人也不太清楚。
她都没怎么注意过,只敛了眉眼问:“你和那侯府六姑娘还私下有来往?”
见儿子点头。
褚夫人不满之色溢于言表,一个高门嫡女私下里能和男子往来,也不是什么好的。只如今这个局面若是真和忠勇侯府退了亲,再找可不定找什么样的了。
尚书府动作很快。
户部尚书毕竟是在官场上浮沉多年的,只短短两日,京中关于褚家庶长子的声音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江东发现大量的金银矿,金银的价值要大打折扣的消息。
这可是关乎到民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