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去年来的那俩刚当上老师没多久,就和赵四叔家搭了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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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赵家在村里横的很,能好吃好喝的照顾俩女知青,还能没想法?
老赵家的铁犁定然是看上哪个了。
赵铁犁愣的很,他可不敢招惹。
至于今年来的俩女知青,那农活干的太差劲。
看着家里也不是有钱的,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和他们村里人也差不多。
他张二麻子想找媳妇是真,但家里这几个人挣的都不够他们自己吃,到年尾全靠借粮过日子。
要是再娶回来个啥也不是的婆娘,还不得靠他养活?
他可是个实际的人,媳妇漂不漂亮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挣的工分够不够自己吃。
后来时萋成了卫生员,他才动了心思。
小姑娘长的好,比村里姑娘白嫩不说,工分一天还能挣上六七个,每月还能往家拿三块钱的补贴。
这可是打着灯笼难寻的目标。
张二麻子盯着卫生所可有一段时日了,直到放电影那天才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没想到……
捂了捂脖子上的纱布,去镇上可花了不少钱。
想起人家说的,再深点搁到气管他就没命了,就一阵后怕。
得亏那隐秘心思他谁也没告诉,不然他怕姓方的再来砍他。
这几天一做梦就是一个黑影手提大刀……
时萋在村里备受瞩目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生产队发钱。
任务猪羊上交过后,生产队这一年的收入基本都计算清了。
村长用大喇叭一广播,让村里家家户户派代表去长垣领钱。
全村都沸腾了,激动的情绪仅次于发粮。
即便村长再三通知一家出一个人,实际上家家户户从老到小的都去凑了热闹。
很快西代村的话题就从时萋身上转移到谁家分得了多少多少钱,谁家谁家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