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领了两个姑娘安置在书房里,前一日又带进府里一个,传出的风声是要纳妾。
容氏听说了后,先是对着张焕谨抹眼泪,又来时萋这边哭诉。
张府如今是从来没有过的热闹。
时萋懒洋洋的靠坐着,加了料的苦药早就被她停了。
否则这药越喝身体越好,是个人都会察觉出问题。
容芬哀哀戚戚的抹着眼泪,时不时偷瞄上一眼宋时萋,成了妾室后,她也没那么着急要这个主母的命了,可心里还是暗叹宋时萋命大。
“夫人,现在只有您能在爷那头说上话了,那个沈窈就是个狐媚子,勾的爷丢了魂。”
时萋端了茶盏,有些不耐烦听她这些车轱辘话。
容芬大约觉得在张焕谨领女人进府的问题上,二人应是站在同一方的。
又觉她是个面团儿性子,被她哭一哭就能说动。
时萋也不恼,朝青萍淡声吩咐:“你去请老爷过来一趟。”
容芬声音戛然而止。
等青萍出了内室,她急急从矮凳上起身:“夫人,妾身这就回去了。”
“安心坐下吧,你刚也说许多日不见老爷了。”时萋轻轻放下杯子。
刚刚端杯送客她不愿走,这会儿又何必急着走。
张焕谨听了小厮传话,安抚的拍了拍女子的手,抬腿往松香院走。
七岁开始,他就住在这松香院,直到大婚后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