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密谋的内容只有一个:如何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留下来!
囚禁play可还行?
几年不见,自家阿爹已经这么阴暗了嘛?
阴暗爬行可还行?
周雁秦心中就一个想法:跑!
自己都已经割地赔款无数了,不能连自由都丧失了吧?
况且,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若是操作不好,东窗事发,不知又捅出什么篓子来?
算了,知道自家阿爹阿娘不忍离别之苦,他索性也不上演一出生死离别了,留下离别信一封,带着自家便宜哥哥(莫不忘),潇洒离去!
本以为不会出啥差错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遇到了自家大哥,真是有够倒霉的!
在周秉文的注目礼中,周雁秦忐忑地上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周雁秦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后面望去。
结果周秉文还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处,一动未动,他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又缩了回去。
“钟粟,你觉不觉得莫小郎君很熟悉?”周秉文面无表情地问道。
钟粟摇了摇头,“少爷是觉得他像小少爷?奴才却觉得不像。”
“真的不像吗?”周秉文喃喃道。
“小少爷生来活泼,对人皆是一副灿之若阳的笑脸儿,周身明媚而热烈!而反观莫小郎君,身上带着一丝怯弱,见人则避,内秀而文静,属实不像!”
“确实,是我妄想了!”
周秉文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郎君如何会是平安?若是被平安知道,我把他认错了,估计又要跟我闹上一场,非要我好好认认他不可!”
“少爷,咱们也上马车吧!”
钟粟听到这话,心中一酸,眼眶不自觉地发涩,自家少爷太苦了,不知道小少爷在天有灵,看到自家少爷这模样,会不会心疼?
“你好似很怕这位周郎君!”莫不忘好奇地问道。
周雁秦倚靠在角落,精神有些不济。
“这不叫怕,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瞧他周身的气质,一看就与我格格不入,这就是读书好的学生,我一个学混子,自然不想与他凑作一堆儿!”
周雁秦胡咧咧道。
周雁秦好不容易回了景王府,又被赵景拉着拾掇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