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得了好酒为什么不先给她一坛,他们还是不是最好的伙伴儿了!
哎,终究是错付了。
忽然,方予乐对上邓莳安湿漉漉的大眼睛,心就一揪。
算了,还是帮帮孩子吧,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碎了。
邓家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苗,稀碎了可怎么好啊。
“莳安,我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可能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若是明日走的早,只怕你这好酒拿过来放那儿也是浪费,你别多想啊。”
“什么!”
邓莳安还没有从方正业的无情冷酷中回过神儿来,就被方予乐说的这句话再次给伤了个体无完肤。
“明日就走?”
“是啊,这不是我的及笄礼快要到了嘛,早些回去,别耽搁了才好。”
“予乐的及笄礼便是这个月了吗?”
方予乐这边儿安抚着邓莳安呢,就听见孟九安的声音。
又明知故问,她及笄,他能不知道?
孟九安自然知道,他忽然插断,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现在有一些吃味。
对待邓莳安,她有极了耐心。
不论是之前在酒楼,还是刚刚才她替邓莳安解围。
她都耐心极了。
这和在他面前的感觉是不同的。
在他面前,她狡黠的就像是一只小狐狸,赖皮也有,示弱也有。
可是唯独没有想是现在这样。
这大概只针对于邓莳安自己的温柔吧。
孟九安控制不住的这样想。
所以,才会出声儿打断。
纵使人海茫茫,他却只希望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孟九安,你的奢求,越来越多了呢。
“及笄礼那日,我送给你礼物吧。”
“卿卿,我也送!”
孟九安自顾自地说着,就说出了这句话。
方予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邓莳安的话就紧随其后。
“这……”
方正业看看孟九安,再看看邓莳安,有些不解。
卿卿的及笄礼,他们两个这么积极,干嘛啊——
方正业说不好,但是感觉怪怪的。
邓家小子那心思,他知道,那孟侯爷呢?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