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既然你对我兴趣这么大，那我上次说的邀你来弹琴一事儿，可想好了？”

他既然闲着无聊，那就只好她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我便知方姑娘要问这个了，你盛情相邀，沈某自然是无论怎样，都是要来的。”

“既如此，便先谢过沈公子了。等到他日开张，定然另有大礼送上。”

“看方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不过是弹琴一首，又有何可谢的。还是沈某有一件事很是好奇，只有问方姑娘才能解惑了。”

不想听，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沈昭月见方予乐没搭腔，也知道她是不想听也不想回答。

那他就不说了？

想得美。

“沈某很是好奇啊，方姑娘您和林姑娘如今的感情，依旧如初吗？”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方予乐看着沈昭月如同问了一句“吃早膳没”这样稀松平常的话那副欠揍的表情。

很想也给他一巴掌。

就这张嘴，是怎么在到处都是达官贵族的京都活下来的？

难道真的没有人和他说过，他很多很欠揍吗？

“沈昭月，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这张嘴平日无事的时候，尽量不要开口啊？”

“哎，巧了不是，早些年教我琴艺的一个师父还真的说过呢。”

呵呵，你当人家是夸你是吧？

“沈昭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要多想想自己师父的话，也要多听听你师父的话，懂？”

懂嘛，自然是懂了，这是嫌他话多，烦了呢。

“又是巧了，方姑娘，这位师父还说了，人活一世，自然要自在随心些的好，如此，才会心情豁达，体会深刻，于琴艺，才会有裨益。”

看着沈昭月说得条条是道的样子，方予乐丝毫不怀疑他是在胡编乱造。

她就不相信，还能有比他还能叭叭的人。

“所以，你们之间，还好吗？”

看着沈昭月一副欠揍的样子，方予乐丝毫不怀疑如果她说一句不好，他能从现在笑到下个月去。

“有劳沈公子操心，我们之间好极了呢。”

“哦，如此啊——”

沈昭月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

“方予乐，你说，像是我们这样的人，也是能有挚友的吗？”

沈昭月忽然的语气认真，神情似乎都有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