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感觉!
再也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了。
许是方予乐的目光太过专注,惹得了沈昭月的注意。
“咳咳——”
视线对上,方予乐尴尬的挪开视线。
心思却乱七八糟起来。
这样的一个人,爱慕公主,还爱而不得,还去杀人?
咋说都不太像呢?
“沈昭月,半刻钟之前,你人在何处?”
“回大人,草民的衣衫撒了些酒水,便去偏殿更换衣服了。那时,应该是在那儿的。”
“那在殿中,你可曾碰到了什么人?”
“草民碰到了诏安公主。”
“然后呢?”
“男女毕竟有别,看到公主在内,草民便出来了,再之后,便回到了宴席上。”
哦吼。
不一样了。
方才慕以南的回禀,她是听到了的。
按照那撞死的嬷嬷来说,驸马,可是这沈昭月杀的。
可是此刻,他却说他只在屋内见过诏安公主一人。
杀人,更是无稽之谈。
两相言辞不一致,总有一方是撒了谎的。
无端的,方予乐觉得,这沈昭月,说的是实话。
他一个琴师,得昭入宫,什么都不干,就胆大包天的杀个驸马?
毫无逻辑可言。
“公主到——”
慕以南还未问什么,门口便传来的通报的声音。
等方予乐看过去的时候,门已经被人推开。
进来的,正是诏安公主。
“慕大人,你莫要再逼问于诏安了,是本公主,一切都是本公主所为。”
许是惊魂未定,任是已经被胭脂修饰过,诏安的脸色仍旧透露着苍白。
被一旁的侍女扶着,眼眸含泪,摇摇欲坠。
好不可怜!
方予乐想,自己若是个男的,此刻只怕只有心疼了。
暗暗扫视了一圈屋内的其余三人。
白瞎。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