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宁不高兴地撅起嘴。
这么防着她干嘛,难道大白天的,还是在公众场合,她还能吃了他不成。
就算要吃,那也得等晚上再吃。
今天晚上他们同住在招待所,她有点想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陆廷序不知道宋书宁在想什么,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在琢磨好事。
尤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相当的不怀好意,陆团长想到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十分头痛。
好不容易去到车站,宋书宁闻着那股汽油味,立马含着一颗水果糖。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让她感觉舒服了一些。
这次车上的人不少,他们连位置都没有。
因为人多,车上各种味道都有。
宋书宁看着人头攒动的车厢,从来没想过一辆小小的客车,居然能装得下这么多人。
这算是严重超载了吧。
不过这时候,根本没有超载的说法。
只要有乘客,只要车子还能下脚,就还能上人。
山路颠簸,她被晃得有点晕,轻轻摇了摇陆廷序的手臂,“我有点难受。”
陆廷序抓起她的手,按住她的虎口,“有没有好一点?”
宋书宁点点头,“好了一点点。”
旁边的一位婶子见不惯他们这么黏糊,车上还有这么多人,他们就敢拉手,太不要脸了。
“现在的年轻人呀,一点也不知道注意,在外头也拉拉扯扯,真是伤风败俗哦。
有些女同志呀,还是得自爱一点才行,别败坏了我们女同志的名声。”
宋书宁:……
搁这儿点她呢。
她怎么就不知自爱,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她满脸悲切地看着那位婶子,“婶子,真是对不住,我生了一场重病,医生劝我不要住院了,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我这次就是为了去找找我的亲生父母,在临死之前见他们一面,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下我。
我那时候还那么小,连三个月都不到,在外头冻了一天,把身体都熬坏了。
养了这么些年,我的身体还是这么差,才坐了一会儿的车,身子就扛不住了。
我哥哥听说按压虎口,可以减轻晕车的症状,他才会这么做,想让我舒服一点。
我不知道影响会这么大,婶子,对不住。”
她因为晕车,脸色有些惨白,神情也有些憔悴,看起来格外可怜。
那婶子听到她的凄惨身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瓜子。
瞧瞧她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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