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苏时砚抬手关上房门,确保不会有人进来,然后,将柳乐人压在墙壁上。
四目相对,柳乐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但是,苏时砚却将他仅剩下的稀薄的空气也都夺走。
他的嘴巴失去知觉,只能从狭小的缝隙中,看见苏时砚那张沉迷亲吻的表情。
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他身上的重量减轻,苏时砚放开了他。
柳乐人摸了摸有些肿的嘴唇,紧绷着脸推开苏时砚,“都没法见人了。”
苏时砚不让他走,捧着他的脸。
脸上都是得逞之后的满足感,“不要紧,不肿。”
见他哄自己,柳乐人懒得搭理他了。
他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需要拿的东西,便自顾自的往外走。
苏时砚一手抱着花,一手拽着他的胳膊,然后将自己的手塞进对方的手心里,和他十指交握。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怎么都不跟病号一起走。”
经过的医生和护士视线一致的看着他们的手,然后转过头,偷着笑。
柳乐人挣了一下,完全挣不开。
他的脸上尽显无奈,“你浑身上下,哪有病号的样子,手劲比我这个健康的人都大。”
“可是是你说来接我的,我在这等了你一下午,朱凡给我定了酒店,我都没去,就在这眼巴巴的等你过来。”
柳乐人一直都知道,变脸对于苏时砚来说,可谓是游刃有余。
这会儿不仅语气里都是委屈,连表情都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好似下一秒,一个头顶白色标记的蛇头,就要来蹭自己的胸口了。
他最无力招架这种,便妥协道:“好了,好了,我订了一家私房菜,这会儿去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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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