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放下茶壶,点了点头,温和笑道:“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
荼九摇了摇头,其实还有一些地方不太舒服,但那些地方是因那贼人……
因而不好同阿爹分说。
“既然身体没有不适……”
云奚冷不丁的沉下脸:“那便同我解释解释,那师茹新之事。”
“阿爹怎么会知道!”
乍一听闻这个名字,荼九不由失声惊呼,还以为昨夜之事被那贼人宣扬了出去。
好在他立刻反应过来,阿爹问的是师茹新,应当是自己报复的谋划被知道了。
他不由涨红了脸,还想分辩:“阿爹,是那女子先骂我的!”
“她说你当街纵马,险些害了一个孩童。”云奚不由皱了皱眉:“难道冤枉你了?”
他虽喜这少年姿容,也知其任性纨绔,但倘若对方是个以践踏孩童为乐的家伙,那他的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