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三婶的目光,郁时抿着唇,歪了歪头。
舞台上,郁心怡听见这话,眼神闪了闪,呼吸急促起来。
见郁心怡不说话,丁敬山干脆转过头,朝身后的郁时问:“郁时,这曲子的风格,你应该很熟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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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郁时认识这些年,郁时的曲谱有一半他都看过,剩下一半他曾经追问过,郁时说是普通人不能听,他想到郁时的身份,也就没再说。
但对于那看过的曲谱,他弹过不下三十次,郁时的作曲风格他清清楚楚。
从稚嫩到成熟,有的幽怨婉转,有的杀气腾腾,或许曲谱风格不同,但属于郁时的特定音程组合和旋律模式不会变,并且在节奏变化上都有相似点。
他可以用他对古筝六十年的鉴赏能力发誓,这曲谱一定和郁时有关。
郁心怡没想到丁敬山会突然喊郁时的名字,她咬着嘴唇,盯着郁时的同时,脑子里疯狂思考要怎么办。
她当时从奶奶那儿拿到曲谱时,那稿件上被涂涂画画,还删减过一部分,明显是郁时创作的原稿。
但那稿子是简谱的古筝曲,她为了保险起见,照着古筝曲谱弄了一份五线谱钢琴曲的稿件,并进行做旧,之后还把郁时的原稿件全烧了。
就算郁时说这是自己的曲子,拿不出原稿,她就可以一口咬死是她的原创。
想到这里,郁心怡深呼吸一口气,赶在郁时说话前开口。
“丁老师,您认识郁时?”
丁敬山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郁心怡紧跟着开口:“她是我父母的养女,前阵子刚离开家,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或许是她刚巧看见过我的曲谱,所以……”
台下的张语兰和郁鹏赋闻言,眼睛瞪大,忍不住想把郁心怡臭骂一顿。
你说你偷谁不好,偷郁时的曲子,本来还想着多哄哄郁时,结果人没哄好,又来这一出。
这是要郁家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