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激怒了叶茗樱,她不顾形象,扬起手中六位数的包包砸了过去。
顾肆也抬手,轻松接住砸来的包包,继续往叶茗樱伤口上倒油。
“看来,我这位大哥的身体不太好。”
“你闭嘴!”叶茗樱尖锐道,“一个小三的儿子,有什么资格跟我儿子称兄道弟!”
顾肆也淡淡的眸色一沉,猛地甩开手中的包包。
叶茗樱的脚上踩着十厘米高跟,一个趔趄,险些摔坐在地上。
顾肆也冷冷斜着她,“顾夫人,看来两年不见,你的记忆是越来越不好了,我再重申一次,是你丈夫不要脸强/奸了自己的养妹,逼迫她生下了孩子。
至于你这位作为妻子的,非但没有报警,还逼死了那个无辜的可怜女人,更是在那女人死后,不停往她身上泼脏水!”
饶是两年过去,顾肆也每每想起往事,尘封的恨意和怒火一下子充斥在他胸腔间。
要不是母亲临死前叮嘱他放下仇恨,他早就跟这帮畜生同归于尽了!
提起过往,叶茗樱的仇恨和愤怒丝毫不比顾肆也少。
顾肆也的存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她的丈夫背叛了婚姻,心更不在她这里!
当年若不是那女人自杀了,怕是死的人就是她!
“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自己活该,要不是她成天待在顾家不肯嫁出去,也不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她半点心里负担也没有,更是指着顾肆也的鼻子大骂:“你这些年活得跟狗一样,怨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那贱女人没能力给你一个好出身!”
被讨厌的人当面骂完母亲,又被指着鼻子骂,顾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睨着暴跳如雷,像个疯子一样的妇人。
叶茗樱越生气,就越说明着她心里的在意。
想到这两年有人过得比他还要痛苦,顾肆也感到非常解气。
他不介意再添把火,继续气一气叶茗樱。
若能把人气死,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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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顾夫人你的神奇逻辑,我亲爱的大哥得了病,半身不遂,一生要在轮椅上渡过,说明是他命不好,有个恶毒的母亲,老天的报应全落在了他身上。”
此话一出,叶茗樱嘴里的谩骂消失了,脸白了又白,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足以见得顾肆也的话有多戳痛她心。
等了好一会,叶茗樱才“嗬嗬”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果然是野种,没教养!”
顾肆也半点影响都没有,还笑着回了一句:“强/奸/犯的爸,逼死无辜人的妈,被老天报应一生无子的他。”
叶茗樱的眼球里以一种极快速度爬满红血丝,在这一刻,她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如提线木偶般,疯了的朝顾肆也扑去,想弄死他的心极其强烈。
顾肆也没把这个养尊处优的妇人看在眼里,手一抬,不用使劲轻轻一挥,当即叶茗樱就重重撞到了墙上,想靠近顾肆也两步都难。
她满是不甘地怒骂:“小贱种,当初我就该掐死你!”
顾肆也嫌吵地掏掏耳朵,不咸不淡来了一句:“我大哥尝过女人的滋味吗?”
叶茗樱眼一瞪,不等她再骂出声,只听见顾肆也又气人的来了一句。
“抱歉,我忘了他那里不行,这辈子怕是不知道女人有多好。”
叶茗樱眼前阵阵发暗,捂着喘不上气的胸口,再也骂不出半句话来。
顾肆也冷眼瞧着面色青白快要被气死的妇人,他很清楚刀子往哪里扎最疼。
疼就对了,气就对了,这是她叶茗樱的报应。
只要她敢出现在他面前一次,他就重点提一次她的好大儿。
虽然顾言池没得罪过他,但谁叫顾言池的父母是那对畜生。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一定是顾父顾母造的孽太多,以至于顾言池生了那样的病。
缓了好久,叶茗樱才终于能呼吸上新鲜空气,她双眼死死盯着顾肆也,没敢再骂下去。
顾肆也淡然地抱着双臂,一副随时等着她开口的架势,只要她敢再开口骂人,他就继续戳她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