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话,他抱起站都站不住的云月霓,扭头大步走人。
见状,沈听诺用力踩了踩刚被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
傅修砚和云月霓一走,包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压抑气氛也得到不少缓解。
赖秋秋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这就是你那个哥哥啊,长得挺好看的,就是脾气好像不太好。”
“他属狗的,患有疯狗症,脾气能好到哪里去。”沈听诺不着痕迹的抹黑某人。
赖秋秋被逗笑。
赵青茶心疼地扫视一地狼藉,“这都是钱啊!”
“没事,再点就是。”沈听诺拿起点单ipad,不顾赵青茶的阻拦,“唰唰”又重新点了一轮单,顺道叫来清洁服务。
“沈听诺,你点的也太多了!”赵青茶脸色不太好。
“怎么,你后悔请客了?”沈听诺故意激她,“没钱你早说啊。”
赵青茶立马被刺激到,“谁说我没钱的!”
“有钱就好,我还担心一会你没钱结账呢!”赖秋秋说道。
“我怎么可能没钱结账!”赵青茶眼珠子一转,“你们先玩,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她不忘拿上手机和背包。
沈听诺靠在门口,食指勾着赵青茶的背包,“去洗手间背什么包?你不会是想溜单吧?”
被戳破,赵青茶脸一热,“我哪有,我、我是担心背包和手机放在包房里会被人偷了……”
她找了一个非常生硬的理由。
赖秋秋大步前来,抢走赵青茶的手机和背包,信誓旦旦地开口:“青茶,你放心去洗手间吧,我们会看好你的包包和手机的!”
赵青茶没办法,只能瞪了俩人一眼,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赵青茶离开后,沈听诺和赖秋秋对视一眼。
“该走了。”沈听诺背起大提琴说道。
“好!”赖秋秋也拿上自己的东西。
临离开前,沈听诺又特地点了几瓶昂贵的酒水。
等赵青茶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早就不见了二人的身影,她打电话过去,两人都没有接,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酒水和食物,以及五位数的消费单,她差点没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