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她瞪着男人,恨恨骂着。
傅修砚没把她当一回事,只是抬起刚被踢过的手,扯了扯过于规束的领带。
约束的领带松了几分,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转眼间,清冷矜贵中多了一道很少见的浪荡不羁。
沈听诺坐好,紧挨着另一边车门,一副能离男人有多远,就离得有多远的模样。
傅修砚看出来她的抗拒,眉间不悦蹙起,但也没有说什么。
当车子开到斑马线,刚巧绿灯停下来。
沈听诺知道机会来了,立即打开车门,刚开了一条缝隙,男人清冷气息袭来,下一瞬大掌伸来将刚打开的车门关上。
沈听诺被包围在男人胸膛与车门之间,地方狭窄,滚热吐息洒在她耳廓上,几乎烫伤她皮肤。
她立马应激地回头,后背死死贴着车门,冰冷金属冻得她哆嗦了一下,她一只手自我保护地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抵在男人肩头上。
“我不跑了,你退开一点,别靠这么近!”她终于妥协地说。
傅修砚没有说话,更没有听从地退开,而是半垂着眼帘,鸦羽的浓睫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浅影,被薄薄镜片隔开的黑眸浮过不知名暗光。
他似笑非笑道:“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
男人说话间,薄唇一张一合,蛊惑又满是禁/欲感。
沈听诺脸颊窜上红霞,怒瞪:“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傅修砚见她还有脸动怒,冷笑一声,一把扯下松垮的领带,强制将她两边手别到腰后,准备捆起来。
“在抵达医院之前,先绑着你。”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像在说一件举无轻重的事。
“傅修砚,你混蛋,凭什么捆我?!”
“我又不是犯人!”
“你给我放开!”
沈听诺自然是不乐意,疯狂挣扎,双手被抓住,她只能伸脚去踹男人,很快在他熨烫整齐的西装裤上留下几个很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