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什么意思……”
云月霓见女孩没有动怒,反而下了她面子,她有些慌地斜了男人一眼,好在傅修砚神色不变,不做声地启动引擎。
“……我、我以为你在气我坐了你的副驾驶座,以前有一次我不小心坐了副驾驶座,你还动手揪我耳朵了,难道你忘了吗?”
她似无意的幽幽提起旧事。
说起这事,沈听诺暗爽了一下,她现在也想揪云月霓的耳朵,无他,单纯看小白莲花不爽。
“月霓,别理她,我的副驾座不是她的专属物。”傅修砚单手转着方向盘,冷冷淡淡开口。
沈听诺眸底暗了暗,指甲抠进皮制椅子里,为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值。
可转念一想,之前她告白,傅修砚明确拒绝过,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纠缠不清,最后落得扫地出门下场。
说来说去,一开始若不是她起的头,以及沈琮逼婚,可能一切都不会像上一世一样。
她和傅修砚的恩怨,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傅修砚没有做错什么,他只不过是不爱她,他后面所做的一切仅是为白月光报仇,何错之有呢。
想通这一点,沈听诺心脏刺疼,但也有如释重负。
以后不会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沈听诺望着车窗外倒退建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更是下定决心,她要离他们远远的。
她要出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车内气氛安静下来。
傅修砚透过后视镜,漫不经心地扫视后座的女孩。
清晨一缕亮光透过玻璃窗投落在她脸上,有种如梦如幻的破碎和遥远。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感觉两人之间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长河。
想到被拿走的陶瓷娃娃和撕走的贴纸,不明烦躁涌上心头,他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紧了紧。
“阿砚哥哥,阿砚哥哥?”
云月霓地呼唤传来,傅修砚蓦然回神,敛起眸底的外泄情绪。
“什么事?”
“你还是找个地方停一下车吧。”云月霓回头有所顾忌地看了沈听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