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力反抗浓烈包围着她,即便是重生,她在男人面前也是属于随意拿捏的那种。
“沈听诺,你欠我一声谢谢和对不起,向我道谢和说对不起。”傅修砚问心无愧地讨要属于他的权益。
沈听诺想回他一句粗话,但男人似提前知道她要说什么,钳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她疼到骂不出来。
抬脚想送他一记断子绝孙,男人屈膝一压,轻易就按住她。
沈听诺现在别说踢人了,两边腿是又酸又疼,还要承受男人一半的重量。
顾不上拯救下巴,她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手对男人又是推又是锤,只想推开对方,别像具死尸一样压着她。
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除了西装外套上多了几道褶皱外,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该死的狗男人!
等有空了她一定要去学拳击,打死这王八糕!
沈听诺心里疯狂谩骂,挣扎得越发厉害。
她凝白如玉脂的小脸憋得通红,清澈明亮的黑眸蒙上一层层水雾,像只被困在牢笼里的猫儿般,似挣扎又似撒娇。
傅修砚垂眼就看到这一生动形象,眸子骤然一沉,诡谲又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