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好像她是个惹祸精一样,沈听诺缩了缩手腕,挣不开男人的大掌钳制,她耳朵气到微红,嘴上气呼呼骂着。
“你神经病吧,谁让你给我擦屁股了,你给我放开,疼!”
“知道疼还到处惹是生非,但凡是我晚来一步,你就挨打了。”傅修砚的手劲松了几分,但仍旧没有放开她。
“挨打也不用你管,以后你少管我的事!”沈听诺抗拒地推着他,只想离这讨厌鬼远远的。
她的事才不要他管。
她更不需要他救。
上一世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一脚把她踹开。
她至今还记得临死前,他在电话那头让她死远点!
狗男人!
狗生的男人!
越想越来气和委屈,沈听诺眼眶泛红,哀求道:“傅修砚,算我求你了,以后别再管我的事,哪怕有天我横死街头,也请你高抬贵脚从我身上跨过去,别说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