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她之外,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她猛然回首,瞪圆眼看向声音源头。
不到两米的距离,傅修砚懒懒地倚靠在沙发边上,长腿微屈着,西装裤腿处微湿和沾了些细沙。
他手里拿着刚打开的汽水,面色寡淡,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受惊的女孩儿,似被吓狠了,她眼睛有些发红。
刚出/浴的原因,女孩脸颊上是被热水熏红的娇/色,一双时不时透出眉意的狐狸眼蒙着一层水雾,俏皮的鼻尖上微湿,小嘴红润泛着层诱/人水光。
她身上就裹了一件短至大腿部,几乎要泄/漏/春/光的纯白浴巾,凝白流畅肩头,饱/满高/耸前/胸,细瘦线条明显的小腰,曲线好看的胯部,又长又直且还白到似牛奶的双腿,泛着微粉的足尖,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整个人仿佛透着一种成熟到刚好的水果甜香,好似轻轻一咬就能尝到满腔甜汁。
男人喉间微动,目光平静,仰头浅尝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汽水。
凉意顺着喉间一路下滑流进五脏六腑,安抚着快要冲破约束跳出来的狂躁。
沈听诺吸着急红的鼻尖,后背依靠地贴在冰凉衣柜上,紧紧拽住身上的浴巾,手里捏着的病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在男人的一番无色无欲打量之下,她既羞耻又气愤,好像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被剃光毛发的小绵羊,正被赤/裸/裸估算肉多少斤出售才不会亏本。
“你、你给我出去!”
找回声音,她轻颤又恼火地说:
“谁许你进来的!”
没礼貌的家伙,比严漠那小太监还要没有礼貌,次次不经过允许就进来。
傅修砚放下喝了一口的汽水,黑眸好整以暇地觑着她,一点一点细腻品尝地咽下嘴里冰凉,舌尖被甜腻占领,某处传来雀跃地悸动。
直到嘴里的冰凉没有了,他才淡然自若地启唇。
“严漠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随意离开医院。”
以为是小漠子去告状了,沈听诺侧过身背对着男人,强忍羞耻,手指打颤地穿着宽松上衣,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