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给人打工,有些人跟狗一样讨厌,有些人简直是大好人!
严漠面无表情,缓缓吐出两个字:“蠢货。”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沈听诺怒目而视,抬起打了石膏的脚踝就要踹过去。
杨进手一伸,环住沈听诺的小腹,斜了斜严漠,语气轻哄地说:“大小姐消消气,他骂的是我,不是你。”
“骂你也不成,杨进哥,你快放开我,我要踹死那个贱男人!”沈听诺挣扎,努力想挣脱束缚扑上去咬死严漠。
严漠站在一边,冷眼瞧着她,像在看一个傻子般。
“好啦,好啦,伤者不宜动怒,等你痊愈了哥再绑住他,让你踹到开心为止。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打人,先让主治医生检查一下脖颈和脚踝上的伤怎么样了。”
杨进一面轻声哄,一面半抱半拖着人往医院里走。
沈听诺盯着还敢跟上来的严漠,气到双手双脚在空中扑棱。
杨进怕摔到她,几乎是把人夹在胳膊下。
走在后面,始终保持两步安全距离的严漠像逗小丑一样,时不时伸手故意在沈听诺面前一晃而过,等沈听诺伸手要打他时,他又快速撤走,还特欠地递了一个废物的眼神过去。
沈听诺浑身血液气得沸腾,又拿严漠无可奈何,干脆眼一闭,无视这个天杀的狗腿子。
诊疗室里。
主治医生给沈听诺打了一个新石膏固定住脚踝,以及换下她脖颈上缠绕的脏纱布。
在上药时,沈听诺疼得“嘶”了一声,可怜巴巴瞅着秃顶的主治医生,希望他老能下手轻些。
然而,这位中年医生早被病人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气黑了脸,当没看到那双惨兮兮的狐狸眼,该用上什么力道上药就用上什么力道上药。
半倚靠在门边的严漠幸灾乐祸,“活该。”
“闭嘴!”沈听诺气呼呼地回嘴,指着阴魂不散的人说,“像你这样的,在古代只有刷马桶的份,哪有在我面前吭声的机会!”
严漠嘲讽,“大小姐,清朝早就亡了,你不要再做公主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