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真心全喂了狗!
“我就这么好欺负吗?”沈听诺含着隐忍哭腔,“你们不能只逮着我一个人欺负!”
他们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她真心!
云月霓泣不成声,连缠在另一边脸上的纱布都被泪水濡湿。
她低低道:“……呜呜……我也不想这样……呜呜……诺诺……我没别的办法了……呜呜……求求你别说出去,我求求你了,是我对不起你……”
“……呜呜……要是让姨父知道真相,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我会死的诺诺,我妈妈会崩溃的!诺诺,我还有妈妈要照顾,我妈妈是你小姨,她是你妈妈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求你可怜可怜她吧诺诺……呜呜……”
沈听诺心累地闭上眼,拒绝的话在嘴边打了一个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你也不必这么求我保守事情真相,即便我将一切都完完整整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的话,他们只信你,从来没有信过我。”
这也是最可悲的事,历经两世,沈听诺看得透彻,在没有证据之前,云月霓根本就无需担心这么多。
“沈听诺,你又欺负月霓!”
一道怒言破空而来,沈听诺和云月霓本能抬首看向声音源头。
穿着熨烫整齐,不见一丝褶皱西装的傅修砚快步前来,长腿优越,即便是在怒中,他仍旧保持着那股从容不迫之态。
“我说过,离月霓远点,不准再欺负她!”
男人沉着动听声色,眼神阴鸷,伸来的手狠狠钳住沈听诺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云月霓的双手。
傅修砚的力道很大,有种要折断她手腕的狠。
沈听诺疼得脸色煞白,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爬满额间,她心惊胆颤地望着薄怒的男人。
犹记得脖颈处伤口撕裂的疼痛,以及食指险些被折断的锥心刺骨。
沈听诺忍着恐惧和疼痛,轻颤地说:“我有没有欺负她,你直接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