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本想理论一番,可对上孟琼月带着警告味的眼神,气焰立马小下去:“那、那我回房换身衣裳,总可以吧?”
“这是你家,你想回去换就换呗,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
上官阙以为自己听错了,指着自己道:“孟琼月,你刚才把我摁在水缸里,我差点憋死,你是怎么坦然说出,要我帮忙的话?”
“我把你摁在水缸里,你是嘴犯贱,让水缸的水,把你嘴里的肮脏都刷刷干净,我这是帮你,懂不懂?”
“帮我?”
上官阙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气得鼻孔都在冒烟:“孟琼月,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彼此,彼此。”
“你!”
“好了,小阙,你的眼睛才刚看得见,你就不要生气了。”
“诶?”
上官静不说,孟琼月还忘记了,拿手在上官阙面上晃悠几下:“你眼睛看得到了?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是看不见,又不是聋子,在门外他们不是喊你名字来着,再加上你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你的鼻子也太灵了吧?”孟琼月对着上官阙竖起大拇指,“狗都要甘拜下风。”
“孟琼月,你骂我是狗?”
“不不不,你比狗厉害多了。”
“你!”
上官阙今天生的气,抵过过去一年了。
孟琼月看着他胸膛起伏,两眼泛红的样子,轻咳一声:“你还是回房换个衣裳吧,事情的话,我跟你长姐说就行。”
“为什么?你不是来找我的吗?”上官阙不悦。
“你不是说了,不愿意帮我吗?”孟琼月一脸疑惑,“你这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你怎么不说自己霸道、蛮狠?”
“我不霸道,不蛮狠,我能活到现在吗?我早就被养父一家磋磨死了。”孟琼月实在没忍住丢了个白眼给上官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