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即便是沈仙媛亲临此地,也未必能护你周全!”
面对毒尊者那冰冷刺骨的言语,上官玉却显得异常镇定,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前辈请勿动怒,且不说师尊并不在此,即便她在,我也绝不敢编造谎言来欺骗您。”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诚恳与坚定,“但此地毕竟是七星剑宗的地界,我自然不愿暴露过多的秘密。所以,前辈是否愿意与我进行一次小小的赌约呢?”
赌约?毒尊者心中微动,不禁有些好奇上官玉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若是他没有毒灵脉,恐怕此刻已是命悬一线,竟还有心思与自己打赌?这少年,着实有趣,且胆识过人,不畏生死!
“赌什么?你且说来听听。”毒尊者微微眯起双眼,静待上官玉的回答。
上官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仿佛胸有成竹。“每个人心中都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这一点,前辈应当能够理解。”
他缓缓说道,“但有些特质,却是无法隐藏的,比如天赋与实力。”
“若是我能在即将到来的盛会中夺得魁首,前辈便是我上官玉的授业恩师,如何?”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与挑衅,“待到离开七星剑宗的地盘,前辈大可随意检查我是否身怀毒灵脉。若是没有,您大可一剑斩我,我绝无怨言!”
毒尊者闻言,不由微微张开了嘴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他深知,上官玉不过才踏入道宫境初期,而自己点名要挑战的,却是道法境巅峰的强者。
更何况,每个势力都派出了五十名精英弟子,想要在这样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夺得魁首,简直是难如登天!
即便是上官玉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仅凭问情宫的五十名弟子,想要创造奇迹,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只要不成为拖累,就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若他真的没有毒灵脉,那他的这番豪言壮语,岂不是成了最可笑的笑话?
然而,望着上官玉那坚定而自信的眼神,毒尊者却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这少年,或许真的有着不同凡响之处,值得他用心去赌一把! 即便自我拜入自己门下,成为自己的师父,我亦不会心慈手软。
且不说此事仅限于你我二人之间的秘密,即便整个东部地域的修士皆对此事耳熟能详,我也绝不会有所顾虑。
我所走的,乃是一条毒辣之道,名声于我如浮云,羁绊更是无从谈起。即便是将上官玉置于死地,我也毫无惧色,丝毫不怕沈仙媛的疯狂报复。
毒尊者心中疑惑重重,苦苦思索,却始终无法理解上官玉此举究竟有何企图。
无论从哪个角度审视,他都无法从中寻得丝毫益处。倘若上官玉所言属实,那倒也罢了;可若是虚假之词,岂不是为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毒尊者沉默良久,终于,在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动作中,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略有趣味,本座便答应了!”
成功了!上官玉见毒尊者应允,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若是换作他人,或许早已是十死无生的局面,但我是谁?
我可是集英俊、天赋与实力于一身的上官玉,更是拥有了超凡脱俗的机缘!
只要能够成功拜师,毒灵脉便会自然而然地融入我的体内,而且一旦师徒关系确立,你又怎舍得将我这个爱徒斩杀?
上官玉心中暗自思量,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的裘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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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宫内弟子们都歇息吧,无需再出手了。”上官玉淡淡地说道。
裘长老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这……少宫主,比赛才刚刚开始不久,我们就这么认输,似乎不太妥当吧?”
“您或许没事,但我们回去后,恐怕都难逃宫主的责罚啊!”裘长老补充道。
上官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天煞盟的挑衅,已经注定了他们的弟子将无一幸免,至于那归一破厄丹,也必将属于问情宫!”上官玉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霸气。
裘长老张了张嘴,原本想要奉承的话,在这一刻全都咽了回去。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你一个道宫境初期的修士,竟然说要将一群道法境巅峰的弟子全部击败,这简直比三岁小孩有个八岁女儿还要离谱!
“少宫主啊,玩归玩、闹归闹,咱们还是得理智一些啊!”裘长老苦口婆心地劝道。
“如果您真的想上去玩玩的话,那不如这样?咱们多带几个人一起去,让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您在后面划水观战如何?”
裘长老继续说道,“这样既能露脸,又能玩得开心,岂不是两全其美?”
裘长老几乎要跪倒在地了,上官玉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多半也要跟着倒霉。毕竟,上官玉之前的霸气表现,可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为何在此刻,您竟如此固执己见?倘若心中的愤懑实在难以平息,或许您可以考虑在明日,派遣忠诚之士,以隐秘之行,对那天煞盟的成员进行一场正义的裁决,虽非正道,却也是权宜之计。
假若宫主对您宠爱有加,情深意重,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提起那柄寒光闪烁的宝剑,亲自前往天煞盟,以剑锋为笔,以侠义为墨,去与那帮人理论一番,讨个公道回来!